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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学过了五花炮、九套环、挨身炮、五行生克、对六捶等。器械学过三才剑,但没有熟练。只会单练了。学的大多对练当时还可以,但苦于没人和我对练,只能单练。所以有的渐渐忘却。刚开始学的时候,像五花炮,和对手打起来很是生猛,经常把胳膊碰得青一块、紫一块。经常不小心打倒对手身上,对手不高兴了,就找机会还一下。还说我的打他疼。以前的老师经常说:在山西门里的对练就像打架一般激烈,惊心动魄。可我们总是无缘一睹。
后来,到了山西,在宋老师家看了师兄们及各位后学的对练,发现很多不同,他们开始决不抡圆了胳膊硬碰硬,只是轻轻的挨住,皮肤微微接触,然后开始进攻,另一位防守。一点也不费劲,但是太奇妙了。打得都很到位。等拳头触到身上了,身体倏得一转,化开了,或者手轻轻拨转,突然的反击就开始了。两人的眼神相接,静静的观察着对方的内心,手上侦察着对方的秋毫。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在那里有幸看到了李云、范天宝两位师兄的对练,听着在房间里发出咚咚的脚步声,我在外面练剑,已无心了,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了屋里。好歹瞅好了机会,跑进屋里,看两位师兄对练,真是大饱眼福啊。两人都发出了劲力,脚下似油锤,手上似雷霆万钧,至今记得有一个式子叫推窗望月,精妙至极。打架哪有这个精彩呀!晚上又见李云大哥和一个年轻的打对子,那一个也很猛,劲力很是强大。但大哥每一手都放在了他的头上。过后那人对我说,李云功夫太大了,和别人行,和他不行。据说前辈们有蒙上眼睛对练的,练的就是月黑风高夜,一触即应的本领。
在太谷学了六捶,很好的对子,也很巧妙。大哥很喜欢。里面有几式都是很艺术的。好用极了。后来宋老师到济南,教了我挨身炮,又一次感受到了形意拳的博大精深。宋老师也很喜欢我,不顾天气炎热,不厌其烦地反复示范。很快掌握了要领,渐入佳境。当时觉得好使,走在大街上有种谁也不怕的感觉,后来跟宋老师说了,他也很是自豪地开怀大笑起来。只是再次到了太谷,是一年之后了,虽记得式子,因为没人陪练。和别人再打就觉得很多地方不适应了。很是懊恼。
大哥说:东西都在对练里,经常对练,慢慢东西就上身了。每次来济南,都叮嘱我们:至少每周见一次面,可惜他走了我们都坚持不住,常常数月半年不得见一次面。所以进步难以飞跃。大哥说:我学对练不知道挨了宝林哥多少打,才练出东西来。劲力、技巧、速度,缺一不可,手来了,不理,到身上了,不理,等一发劲,才化解开。这太难了,多么高的境界啊,手到了身上哪有不怕的?从未见过来手不接不防的,大哥说:我的速度就是别人的手挨上我的脸了,我才出手,一样先打到他!闻所未闻啊,而且大哥说这仍不是真的快!不试验是绝对不相信的,见过了只有震撼,不会再有质疑,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大哥说宝林哥的速度更是比他快。最值得大哥回忆的就是田老师让中徒弟们轮流和他对练,几十号人反复上阵,也有比速度的,也有比劲力的,也有比诡诈的。各种特点的打法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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