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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武林各门各派都有其独特的站桩功法。“要知拳真髓,首由站桩起”,桩功在中华武学中地位显赫,意拳(大成拳)更是把站桩放在训练的第一位,以至于有人干脆就把练意拳(大成拳)的人说成练站桩的。本人白幼喜武,少年时期在天津穆成宽先生门下练过站桩和少林十三势。穆氏站桩,马步低姿功力深沉,一站就是四十分钟。世界蛙泳冠军穆祥雄就是凭着深厚的站桩功所成就的腿部力量登上蛙泳的世界最高峰。穆老爷子训练穆祥雄几乎到了残酷的程度。穆祥雄在站马步桩的时候,背靠墙壁,头上有一个钉子悬着,臀部下面有一个钉子顶着。练到多累也不敢马虎。
我们站桩虽然没有祥雄那么艰苦,也并非轻松,我本人就凭着站马步桩,在数年连续获得天津市少甲蛙泳冠军,并以优异的成绩保送北京体院。刚入学我不会单脚起跳,但双脚起跳可以轻松地摸到篮筐,这都是站马步桩的结果。在游泳队有我的高邻岁寒三友:王竹、王松、王梅。老大王竹是我的金兰大哥,他的姥爷就是大成拳宗师王芗斋。那是只要芗斋先生在天津,我就会缠着他老人家要学大成拳。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老人家就叫我站大步托天桩。我勉强站了五分钟,就坚持不了啦。老人说:你练不了这个。其实怨是在累傻小子。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意拳站桩。
我真正接触意拳站桩是在1985年入京赴学后,拜在意拳亚圣姚宗勋先生门下起步意拳之正规。在学拳的头一年,老实讲真不知道站桩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初习意拳我每天至少站一个半小时的浑元桩。学校每天晚上熄灯以后我就会偷偷跑到球场后面的空地上去站桩。不管是酷暑蚊虫还是大雪纷飞,天天如此。曾经多次被巡夜的院长、系主任抓住询问,我都以神经衰弱睡不着觉为借口搪塞过去。每个星期天我都会到中山公园水榭,去姚先生那里去站桩,一站就是一个上午。多半年时间老师都不讲什么,甚至有的时候到了中午练功结束时,他老人家都走远了,有人提醒他还有个学生在站桩哪。老师才说:家骢,回学校吧。我想这就是老师在考验我是否真想练拳还是有其它的打算。
以我现在对站桩的认识,在我的日常教学中,从来不去要求学生们再像传统的意拳训练那样去傻站桩。我以一个现代体育教练员的姿态,先叫学生们弄懂站桩的目的再去下苦功夫。不错,站桩在意拳训练中占有最重要的地位,但不懂它的真正意义,就糊里糊涂地站上几个小时,那就真正的成为十足的笨蛋了。听说有的练意拳的大师,通过站桩能达到不怕击打的功夫,还能无往而不胜,那纯粹是天方夜谭。在我熟悉的第二代意拳师叔、师伯中,有站桩功夫极深的大家,但他们多为从事养生教学的老师,说老实话这里面实在没有什么技击的高手,最多能够达到别人很难推得动他而已。
站桩只是一种形式,所谓立稳平均之站立也。养生桩意念简单,站在那里,想着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就够啦。技击桩可就不那么简单了。除了意念要不断更新,重要的是要向里面装东西。也就是说要大量的基本功。好像一台电脑,看上去只是一个平板,但没有各种程序的输入那就是个废物。再如,一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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